她本来只是来录个节目。美咲佳奈(Kanna Misaki,美咲かんな),那个以甜美嗓音和亲切笑容圈粉无数的当红偶像,这天顶着略显疲惫却依旧精致的妆容,踏入了综艺节目的拍摄现场。她并不知道,番号FNS-048这一次的特别企划,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场“极限惊吓挑战”。导演组早就安排好了整整三十台隐藏摄像头、一整栋废弃鬼屋布景,甚至还请来了专业的恐怖片化妆团队,只为让这位偶像在镜头前展现出“最真实的反应”。
刚开始,一切还算正常。她接到了任务卡,说要完成“寻找五枚钥匙才能解锁出口”的挑战。这类综艺早就司空见惯,美咲佳奈也以为不过是像以往一样,有点惊吓、适当尖叫,最后顺利通关。可她刚推开那扇泛着油光的旧木门,就察觉气氛不对了。
首先,是那种死寂得可怕的寂静。不是没有声音,而是所有声音都像是被吸进了墙缝里。她走在铺着掉色地毯的走廊上,每一步脚下都传来“吱嘎吱嘎”的细碎回响,像是屋子在抱怨有人擅闯。忽然,一个黑影从天花板滑落,差点砸中她的肩膀,她惊叫着蹲下,才看清是一具娃娃模样的人偶,吊在天花板上,嘴角裂开到耳根。
“哇……你们搞得太逼真了吧?”她尝试用笑声掩盖不安,可没人回应。原本该通过对讲机与外界沟通的耳麦,此时也一点信号都没有。她开始察觉,有哪里不对劲了。
第一把钥匙藏在浴缸里。那是个布满铁锈的旧浴缸,里面有一摊几乎凝固的深红色液体。她鼓起勇气伸手进去,指尖触到一个冰冷的金属物体,拿出来,是钥匙,和一团湿漉漉的黑发。就在她松口气的一瞬间,浴缸边缘传来“咕噜”一声,有东西像是从排水孔爬了出来,她转头一看,那是一只手。
她转身狂奔。镜头从不同角度拍下她颤抖的身体、乱舞的发丝、咬紧牙关的表情。而她不知道的是,这个节目组早就不只是用“机关”在吓人,而是让整个“鬼屋”活了起来。
她在二楼找到第二把钥匙的时候,屋子开始“变形”了。地板下陷,墙壁慢慢渗出水渍,一间原本空荡荡的儿童房,忽然响起了童谣,是那种久远得像老唱片里破损音轨的童声:“来…和我…玩…” 美咲佳奈愣住,耳边传来轻柔的笑声,她回头,一个穿着破旧洋装的女孩站在门口,脸上没有表情,只有空洞的眼睛。
她拼命想要告诉自己这是“设计好的”,可那孩子走路没有脚步声,像漂浮一样一点点靠近,而她的身后,门自动“啪”地一声关上了。她扑上去猛拉门把,却发现那根本不是门,是墙。
节目组真的敢玩到这个地步?她开始怀疑起自己参与的是不是节目,而是某种恶意的实验。一切都太真实了,甚至有种压迫性的窒息感。她在屋内乱跑,脚踝忽然被某种东西抓住,她摔倒在满是灰尘的地毯上,抬头看到床底下,有人盯着她。不是演员的“演”,那是一种低沉到几乎没有情绪的注视,像盯着一块肉。
她挣扎着逃出来,在楼梯口看到第三把钥匙,却也看到一个倒吊着的影子缓慢晃动,那是她从未见过的“工作人员”——脸上没有五官,穿着与她在MV里穿过的同一套衣服。
这时候,她终于意识到,不是她走进了鬼屋,而是鬼屋走进了她。
番号FNS-048这个时候真正露出獠牙。那不是一场为了收视率的精心设计,而是一个层层叠加的幻境游戏,一场与现实彻底剥离的精神侵蚀。节目组消失了,灯光师、导演、收音……统统不见了。屋外大门的出口,像是一幅画,永远画在远处,不管她怎么接近都触碰不到。
她第四次尝试开门,门后却是她自己的卧室。对,就是她在涩谷的公寓,墙上的海报,桌上的日记本,一模一样。她冲过去,翻开日记,那页正是她前一天才写的内容,末尾写着:“希望明天录节目不要太可怕。”她头皮发麻,又翻下一页,是一行并非她笔迹的句子:“你已经开始了,就回不去了。”
美咲佳奈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哪天就已经死了?是节目组哪句口令没喊?还是说她从没参与什么节目,一直都困在这个被反复剪辑的空间?她看到电视里在播她之前的惊叫回放,每一个镜头都重复出现,每一次她摔倒、尖叫、流泪,都被剪成“精彩回放”,连她自己也说不出这是现场直播还是回忆。
第五把钥匙藏在录音棚后面的密室里,而那个密室从未出现在任务卡上。美咲佳奈走进去,发现墙上贴满了她的照片,从出道开始每一张都有人注视、标记。一个背影坐在角落,似乎在翻看什么,她走近,那人缓缓回头,脸,是她自己,但神情陌生。那个“自己”开口说:“我们是一样的,现在该轮到你了。”
屋顶忽然塌陷,一束强烈的白光照进来,像是在引导她冲出去。她疯了一样扑向那道光,可下一秒,她发现自己躺在第一间房间的地板上,刚醒过来,四周的工作人员正围着她笑,摄影师说:“卡!好,一条过!”
她几乎说不出话,只能呆呆地望着那些熟悉的脸,直到导演走来拍拍她肩膀,说:“你演得太棒了,全是你自发的反应,我们都没想到你能坚持到最后。”
美咲佳奈笑了,僵硬地笑,像从梦中醒来的人却还活在梦里。她看着镜头,又看向手中那五把钥匙,却发现它们已经消失了。她忍不住问:“你们…真的有录下来吗?”
导演一愣:“当然了啊,不然我们整蛊节目还怎么播?”
可她看了一眼墙角的那台摄影机,镜头盖…还扣着。
于是番号FNS-048的结尾,定格在她似笑非笑的脸上,没有解释,也没有彩蛋,没有字幕介绍演员是谁,也没有后续采访。有人说这是导演玩得太狠,有人说她真的被“逼疯了”。但更诡异的是,播出后,观众只看到前十分钟的内容——美咲佳奈走进屋子,然后节目就突兀地中断了。
所有人都在等下集,可番号FNS-048再也没有更新。
有人开始声称在自己家电视半夜看到美咲佳奈,穿着那套节目里的衣服,在鬼屋里对着观众笑。你信吗?她现在是不是还在那个屋子里,从没出来过?谁知道呢。反正,番号FNS-048现在已经下架了,连官方也说没有这部节目,搜索也查不到任何资料,仿佛它从未存在过。但如果你晚上关灯看电视,看到屏幕反射出一个微笑的影子……别回头。也许你正在进入番号FNS-048的下一集。
你以为这就完了吗?如果番号FNS-048真的只是一个节目,那它早就该被剪辑成一个个爆点视频在社交媒体上刷屏,可是现在,不仅没有花絮、没有幕后、没有任何一帧资料存留下来,连那些曾经宣传过它的账号也都像被抹除了一样。你点进去它们的主页,全空了,就像这些账号从来没有发布过任何内容。而更诡异的是,网友们开始纷纷回忆起不一样的版本。
有人说自己看过完整版,结局是美咲佳奈真的逃了出来,还当场在直播里哭了。但有人发誓,自己看到的是她在门口回头,嘴角一扬,然后转身走回鬼屋。甚至还有人截图出一个他们所谓“隐藏片段”的画面——一个全身缠满白布、面目模糊的女影出现在背景里,站在摄影机后面,那位置,正好对准镜头。
这些画面真假难辨,但有一点无法解释——就是有越来越多的人说,自己做了相同的梦。梦里他们站在美咲佳奈的位置,拿着任务卡,在那个没有尽头的屋子里找钥匙。而每当他们要成功逃出的时候,总有一个影子挡在出口,轻轻对他们说:“你已经开始了,就回不去了。”
更有甚者,说自己醒来后,身上沾着灰尘,手里还真攥着一把老旧的铁钥匙。
有人试图分析这个节目到底是怎么拍的,有没有可能是沉浸式AR技术、深度催眠、甚至是精神实验。有人把它当都市传说看,也有人试图破解它的“符号逻辑”,比如那五把钥匙,代表五种人格层级,比如那个没有五官的“自己”,是原始自我意识的具象化云云。
但这一切解释最终都敌不过一个冷冰冰的现实:没人知道美咲佳奈现在在哪里。
她的经纪公司发了个声明,说她因为心理状况暂时停止活动,住院休养,恕不接待采访。但有网友翻出医院访客名单,根本没有这个人入院记录;更有粉丝在她家附近拍到,她家阳台上那盏总是亮着的小灯,连续两个星期没熄过,但屋里始终没人回应。
有个大胆的粉丝潜入了那栋传说中的拍摄场地。直播过程中,他的手机信号忽然断了,画面在黑屏前只捕捉到一瞬间的画面:一个穿着节目制服、扎着高马尾的女孩,站在楼梯口,冲着镜头微笑。
她的表情太熟悉了。就是美咲佳奈(Kanna Misaki,美咲かんな)。就是番号FNS-048开始前,那个我们无比熟悉的她。
但那双眼睛……不是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