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百华(Momoka Izumi,泉ももか)在那年夏天刚满二十,住在市郊一栋老洋房里。父母为了庆祝结婚纪念日临时决定外出旅行,把整栋房子交给她打理几天。那是个懒洋洋的午后,窗外的蝉鸣像是永远不会停的电流声,泉百华一个人窝在榻榻米上翻着一本她根本没兴趣的小说,阳光斜斜地照进来,把地板晒得发烫。手机响的时候,她甚至没想接,因为除了广告电话,根本没人会在这时间找她。但铃声太顽固,像有目的似的响了三遍才停。她烦躁地按下接听,话筒那头却传来一个熟悉又久违的声音:“泉百华,是我,咏美子。”
那一刻时间像是拐了个弯。咏美子,这个名字曾经是她童年最灿烂的标签。她们一起挖蚯蚓,一起躲在仓库讲鬼故事,一起在河边追着蜻蜓跑得满身泥巴。但后来初中毕业,咏美子搬去了别的城市,联系方式渐渐断了线,泉百华甚至以为这段友谊早就成了回忆盒子里尘封的一角。
“我在附近出差,突然想来看看你,不会太突然吧?”对方声音还是那种带点鼻音的温柔语调,像夏天汽水瓶子里冒出来的气泡。泉百华愣了几秒,脱口而出:“你现在就来?”
“我已经在你家门口了。”
她冲到门口打开门,那一瞬几乎以为自己看见了高中时代的某个梦。咏美子变了很多,剪了短发,穿着一件颜色素雅的连衣裙,手里提着个小行李箱,笑得像什么都没变。
刚开始的几个小时有点尴尬,两人都小心翼翼地试图找回旧日的节奏。泉百华泡了茶,又翻出一些母亲平时藏的点心,边吃边聊。咏美子说自己做的是公关工作,东奔西跑,生活有点乱七八糟,但偶尔想起来,最放松的时光还是小时候在泉百华家的后院搭帐篷那种日子。泉百华笑着点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空缺似乎慢慢被填满。
直到晚上,两人坐在后院的秋千上,天边星星一颗一颗亮起来。咏美子突然问:“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那件事吗?仓库里的纸人?”泉百华愣了愣,脑子像是被什么拨了一下。她当然记得,那是她们七岁那年,咏美子拉着她偷偷潜进家里储藏间,说发现了“灵异的东西”。其实不过是父亲丢弃的旧戏服和做道具用的纸人头,但当时两人吓得一夜没睡,第二天还发誓要永远做彼此的“护法”。
“你小时候胆子那么大,现在怕鬼吗?”咏美子突然侧过头问。泉百华笑了笑:“我现在怕孤单。”
话一出口,她自己也愣住了。太直接了。但咏美子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没说话。
那一晚两人没睡,她们从床头聊到床尾,从十岁聊到二十岁,从小小的秘密讲到如今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委屈和疲惫。咏美子说她前几个月刚和一个人分手,一段“看上去很正确”的关系最后让她觉得自己像个道具;泉百华说她最近一直怀疑大学时选错了专业,毕业后也没什么激情,只是按部就班活着。
“你有没有想过,”咏美子低声说,“有些东西我们小时候拥有过,但长大了就找不回来了?比如——”
“比如你。”泉百华笑着接了一句,没等她说完。
第二天她们去了附近的旧游乐场,那里早已停业,锈迹斑斑的旋转木马被杂草淹没。但她们还是翻过栏杆进去,咏美子提议玩个“假想游戏”——假装她们从来没分开过,从来没有长大,从来都是那个挖蚯蚓的下午。
“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其实有点嫉妒你。”咏美子突然说,“你爸妈总是那么温柔,你总是有个整洁的房间,有自己的书桌。我的家乱得像一个借来的地方。你从来不提你的烦恼,我以为你没有。”
泉百华没说话,只是望着她。阳光透过断裂的天窗洒下来,两人脚下的影子短短的,挨得很近。
那天晚上她们回到家,泉百华做了乌冬面,咏美子切了水果,又像以前一样窝在同一个沙发里看电影。电影里是关于两位老朋友相隔多年重逢,泉百华突然觉得这情节太讽刺。她们就像活在某种微妙的错位中,太亲密,却又说不清楚那种关系该往哪走。
临睡前,咏美子靠在门边问她:“如果我不走了,会不会很奇怪?”
泉百华愣了几秒,假装没听见。她走进房间,坐在床上望着那只还没合上的行李箱,心跳莫名加快。她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回答,也不知道咏美子是不是在认真的。
第三天一早,咏美子还是走了。她留下了一张纸条,压在餐桌上的水杯下:“我其实没事出差,只是想看看你。对不起没提前说。下次能留久一点吗?——咏”
泉百华读完那张纸条,心像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包了一下。她没有哭,也没有笑,只是轻轻把纸条折好,塞进了她小时候装贴纸的小盒子里。
电影到了这里并没有戛然而止,而是用了几个镜头穿插未来几周的画面。泉百华独自坐在地铁上,窗外倒退的风景里,她看着某个女孩笑得像咏美子;她在便利店看到一包咏美子爱吃的饼干,拿起来又放下;她回到老洋房,踮起脚把那只贴纸盒子塞回阁楼的夹层里,眼神淡淡地带点光。
结尾没有安排什么重逢,也没有写她们最终在一起或断了联系。只是一个淡淡的雨天里,镜头拍到泉百华坐在阳台边上,听着雨声,忽然转头看了一眼门口——然后,电影就慢慢淡出画面,音乐缓缓响起。没有交代太多,却让人心里像落了一粒种子。
番号MIDA-209就是这样一部电影,安安静静地讲了一场重逢与分别,没有戏剧性的高潮,也没有刻意拔高的情绪,它就像夏天一场短暂却真实的骤雨,湿润了心底某个角落,让你在多年后还会想起那个名字,那个傍晚,和那个没有说出口的答案。
接下来的日子,泉百华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生活如常地流淌着。她依然一如既往地上班,回到家里,泡一杯茶,读一些书,偶尔走到书架前随手翻几页。可是,那份看似平淡的生活里,始终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悄悄牵动她的思绪——那就是咏美子。
她总是忍不住回想起她们共同度过的那些日子,尤其是那晚,咏美子站在门口时的表情,眼神中藏着几分期待,几分不确定。泉百华记得那时她自己却没有回答什么,只是笑着转身走进了屋里,那一刻她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回应。也许是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准备好再次面对那段曾经割舍不下的情感。
有时,泉百华会在某个傍晚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天际发呆,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咏美子的笑容。她们曾经是如此亲密,分享过无数的秘密和欢笑。可是,随着岁月的流逝,那个熟悉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她的生活里,直到那天她的突然出现,又像是一场风暴,带走了她一部分的宁静。泉百华并不讨厌这种波动,反而觉得它是她生活中久违的活力和温度。
有一天,泉百华又一次在地铁上碰见了一个女孩,那个女孩的身影和咏美子有些相似,笑容和她不太一样,但眼神却透着相同的柔软。她低下头,偷偷瞄了那女孩一眼,心里却不禁想起了自己和咏美子之间的种种。那一瞬间,泉百华明白了,她从未真的忘记过咏美子,只是一直在给自己找借口,逃避那份曾经的情感,害怕面对那份已经深深植入内心的牵挂。
她开始渐渐地理解,那份对咏美子的思念和挂念,并不是一种痛苦的负担,而是一种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温暖。她在内心告诉自己,或许,她不需要再把这些复杂的情感理清楚,不需要非要有个明确的结论。也许,正是这些不完整、不明晰的感情,才构成了她生命中的一种特殊的存在。
几周后,泉百华终于决定主动给咏美子写一封信。她不知道该写什么,只是简单地表达了自己对她的思念和感激。信的最后,她写道:“我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我知道,每个人的生活中都会有某些人,一直在心底占据一个特殊的位置,就像你曾经是我的朋友,直到现在。”她没有急于寄出去,而是放在了桌子上,思考了很久。
那天晚上,她站在阳台上,看着月亮静静升起,心里有一种久违的宁静感。这时,手机响了——是咏美子发来的信息:“我到家了,今天收到了你的信。谢谢你,泉百华。这些年里,我一直在忙碌着,忘了关注一些最重要的东西。今天,我终于找回了那些遗失的记忆。”
泉百华(Momoka Izumi,泉ももか)微微一笑,突然明白了,原来她并不需要太多的语言来解释这些年积攒的情感。那一刻,她觉得自己不再孤单,因为心底那份情感,已经找到了她想要的归属。
她把手机放回口袋,闭上眼睛,任由微风拂过她的脸庞。也许,未来的日子里,她们再也不会走得那么近,但她知道,无论在哪里,无论何时,咏美子都会在她的记忆里,像一道温暖的光,永远明亮而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