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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坂姬(Hayasaka Hime,早坂ひめ)找到的一份超简单工作:番号SONE-741

早坂姬(Hayasaka Hime,早坂ひめ)原本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她住在一座中型城市的郊区,日子过得不紧不慢。每天骑着那辆有点生锈的小电动车,在打工和家之间穿梭。家里没什么负担,但也没什么余裕,日子就像楼下便利店的收银机,发出重复却干巴巴的“滴”声——机械,没有波澜。她不是不想过得精彩点,只是人总有现实要顾。

早坂姬(Hayasaka Hime,早坂ひめ)

某天她在一家求职网站上看到一个特别扎眼的广告,一眼就注意到了。广告很简单:“招发传单人员,时薪5000日元,无需经验,不用推销,只需站着发。”她一开始还以为是骗人的,可细看之下发现招聘方竟然是本地一家颇有口碑的大型超市连锁集团,叫做“八神生活广场”。就是她小时候爸妈常带她去买打折冷冻虾和厕纸的那种大卖场。既然靠谱,再加上她那时正好临时失业,想都没多想就报了名。

面试极其顺利,几乎像走过场。那位人事部的姐姐甚至还给她倒了杯热茶,笑容满面地说:“我们这份工作,其实很多人干一天就辞,但你看着挺沉稳的,应该行的。”早坂姬有点懵,也没细问。她心里想,不就发个传单么,怎么还这么夸张。

早坂姬(Hayasaka Hime,早坂ひめ)

她的上班时间是从下午两点到傍晚六点,站在超市门口,把印着“本周特价”“会员独享”的小册子递给每一位进门的人。第一天的前半小时真的轻松得像在度假。她戴着公司发的红色帽子,站在门口一边发传单,一边看着小朋友拽着妈妈的手进去抢试吃品。可很快,她就意识到,这份工作,不是她以为的那么简单。

第一个异样,是那个穿白西装的中年男人。他没有进超市,也没接传单,只是远远站在停车场的角落,盯着她看。最初她以为是附近公司的员工抽烟,但连续三天,每天下午三点到三点半,他都在那里,站得笔直,甚至没有抽烟。她鼓起勇气想走过去问,却发现他总能在她踏出第一步时默默离开。

再接着是一些奇怪的客人。他们会在拿传单时用极小的声音说一句奇怪的话,比如:“你看到了吗?”或者“不是所有折扣都在纸上。”甚至有一次,一个老太太拉着她的袖子低声说:“别太相信你手上的那张纸。”早坂姬开始怀疑这超市是不是在做什么奇怪的地下促销,但问店里的人,对方不是一脸茫然,就是笑着敷衍过去。

然后是传单本身。她发的传单看起来一模一样,但有一张被退回来的传单背面写着一串数字:5-14-22-9-33。这不是印刷出来的,是用蓝色圆珠笔写的,字迹潦草却不凌乱。她一开始以为是哪个无聊的顾客写的,可越看越觉得像是一组暗号。她拿去给店内的工作人员看,结果那个人脸色微变,立即把那张纸收走,说是“我们公司内部的东西”,然后让她别再理会。

但早坂姬天生有点不信邪。她开始偷偷留意每一张传单。果然,每天总有那么一两张背后有写字,而且永远都不是她自己写上去的。她也从没见过谁在她面前写过。更诡异的是,有一次她刚把传单放在一位穿西装男人手里,那人看都不看,直接撕掉,低声说:“他们已经开始了。”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此后的一段时间,她每天都像在演侦探小说。她开始用小本子记下出现数字的频率,甚至画出每天出现这些字的时间和人员面貌。她还发现,那位穿白西装的男人,居然不是唯一。还有个穿蓝风衣的女人,每次经过她时,都会说:“你得决定你是站在门口的人,还是门里的人。”

这句让她彻底乱了。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陷入了某种阴谋,甚至开始怀疑这家超市是不是表面背后还有什么秘密操作。

转折点是在她上班第21天。那天傍晚,她收工时有个员工叫住她,说经理找她谈谈。经理办公室在超市楼上的管理区,她第一次进去,才发现这里根本不像零售公司的办公环境。墙上挂满奇怪的图案,有点像古地图,更多的是眼睛、钟表、手势等看不懂的符号。经理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戴着金丝边眼镜。他对早坂姬说了一句话,让她彻底懵了:“你已经通过了测试。欢迎加入‘分辨者’。”

她一头雾水地听着,经理解释说,这份看似简单的传单工作,其实是个筛选过程。公司一直在寻找“有感知能力”的人,那种能够觉察“表层现实下的异常”的人。他们称这种能力为“裂缝感知”。那些数字、话语、奇怪的顾客,全都是测试的一部分,而她竟然无意识地通过了全部测试。

“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并不是完整的。”经理说,“超市是我们用来维持平衡的‘中点’,一个裂缝汇聚之地。而你,从今天开始,是守门的人。”

听起来像科幻小说对吧?早坂姬也是这么觉得的。她觉得这一切可能都是某种高级骗局,但她内心的某个角落却异常平静,就像久违地找到了某种归属感。

之后的剧情彻底变了。她不再只是站在门口发传单的人,而是开始接触更多奇怪的事件。比如,她被派去“传送品类异常”区域,那是一间顾客永远找不到的冷藏库,里面存放的商品永远在变化。她还曾跟着前辈“影山”夜里巡视卖场,据说晚上12点之后,货架之间会出现一条只有守门人才能看到的“反向通道”。

更离奇的是,有天她收到一封信,是那个穿白西装的男人寄来的,只有一句话:“你记得小时候在这个超市走丢的那次吗?你那时就已经被选中了。”她的记忆突然被唤醒——确实,她五岁那年,在八神生活广场迷路,之后就一直对这个地方有种说不出的亲切和恐惧。

电影的后半部分仿佛潜入另一个维度。早坂姬逐渐理解自己是所谓“守门人”的意义——不是保护顾客,而是维系超市作为现实节点的稳定。因为世界早已崩坏,只是大多数人看不见。超市的“特价”不是给人省钱,而是调节维度之间能量平衡的一种方式。每一次会员积分系统的刷新,都是现实被重新编排的信号。

最后一幕是她站在门口,像平常那样,把传单递给一个路过的老爷爷。但她的眼神不同了,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小打工妹,而是带着某种洞察的沉静。镜头慢慢拉远,在超市门口的霓虹灯下,她像个无声的哨兵,站在两个世界之间,守着那个每个人以为再普通不过的入口。

你说这样的工作简单吗?传单还在发,可早坂姬知道,她手上的纸,承载的是现实裂缝的一道封条。看起来是打折促销,其实是在阻止世界崩塌。你愿意做这样的工作吗?她当时也没想太多,只是觉得,这比刷碗、送外卖、被人呼来唤去要酷多了。至少,她终于站在了“门”的这一边。

有时候她会想,如果当初没有点进那条招聘广告,现在的自己会在哪?是不是还在便利店和咖啡店之间奔波,每天揣着微薄的薪水坐在半夜十一点的电车上,幻想着下个月的房租别再涨一点。但这种念头总是转瞬即逝,因为她已经没法再回到那个世界。她不是不想,而是回不去。

比如那天晚上,她试图下班后回家看看母亲。刚走出超市两条街,她就发现整条街道静得出奇,所有商店都像废墟般关闭,街灯也不亮,空气像停滞的水。她低头看手机,信号满格,但每个App都打不开。等她转身回头望去,那家熟悉的“八神生活广场”依然灯火通明,如梦如幻。她明白了,这不是单纯的“下班”了,她现在是“值守”,这个世界不允许她彻底离开。

她也试过质问经理:“你们凭什么决定我必须留下?”那天经理没有戴眼镜,眼神清澈又悲伤,说了一句让她久久不能忘的话:“不是我们选中你,是你自己靠近了这道门。”其实想想也是,她不是随便点进广告的。那天她的心情特别低落,连喝水都觉得苦涩。或许,是命运在某个时刻弯了一下腰,把她轻轻推了进来。

不过,做久了,她也开始习惯。有时候甚至会期待那种“异常事件”。比如顾客突然在收银台停下,说出一句“数字不对”等奇怪话语,那就意味着某个维度又在起涟漪;或者某天传单上多出一个古老的印记,那通常意味着“反向货品”要上架,得赶紧处理,不然会影响时序。每当她成功解决一次异常,她心里就多一种莫名的满足,就像打通一关RPG游戏,或者在错综复杂的人生棋局里成功落下一子。

她也不是一个人。她发现自己不是唯一的“守门人”。还有几个其他超市的发传单小妹、收银员、理货员,都在不同的“结点”守着。有个叫春田的女孩是专管“声频异常”的,她能听出广播里哪句不是“这个世界该有的语言”;还有个叫三浦的大叔,看起来像仓库管理员,实际上负责观察冰柜里的“折影”有没有变化——如果某个商品的倒影变了颜色,那通常意味着另一维度有东西泄露。

他们偶尔会在“非时间段”聚会,那是凌晨三点到三点半之间,所有监控设备都会自动失灵的时间。他们在仓库最深处的小茶水间喝便宜的速溶咖啡,有时候会聊现实,有时候会讨论如何解释新一轮的“售价回转”,那是他们的术语,外人看是促销,其实是时间线的微调。

但即使如此,早坂姬也从未真正放松。因为她知道,这一切表面上的“工作”只是冰山一角。那道门可能随时会被打开,来自另一边的“东西”不是传说,而是某种始终在蠢蠢欲动的存在。她曾在监控室里看见凌晨两点卖场空无一人时,熟食柜前突然出现一个头戴纸袋的男孩站着不动;也曾看到自动门半夜自己开了又关,开了又关,像是在呼吸。她问过经理那是什么,经理只说:“我们不解释那些已经被记录下来的。”

说到底,他们是守门人,不是猎人。他们不主动攻击,不深入对面世界。他们只是维持这边的秩序,让大多数人继续以为自己只是买了个打折香蕉,抢到了最后一盒半价寿司,而不是刚好错过了一场现实的崩塌。

而她——早坂姬(Hayasaka Hime,早坂ひめ),现在每次发传单时都会多看一眼对方的眼神。她发现,有些人眼里是空的,有些是慌的,还有那么极少数,是清醒的。那些清醒的眼睛一看到她,会点点头,不说话,然后默默进门。她知道,那些人,是曾经像她一样被选中的人,或是已经遗忘自己曾经也在门边守望过。

她不再问“为什么是我”。因为她知道,每一次手里多出一张奇怪的传单,每一次耳边传来一句“不在纸上的促销”,那都意味着现实在试图提醒她:“你还在这里。”她也学会了不去抗拒,而是微笑着把传单递出去,像是在说:“没事,一切都在折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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